这种困境一贯是这些反叛者(或者不准确地说是左派)最大的掣肘,因为阻碍人类最大意识价值实现的最大掣肘甚至唯一掣肘就是人类生活的现实。这个现实从马克思主义的角度来说就是社会存在,而从非马克思主义的角度可能就是腐败的个人或制度,比如扫荡Ruby麻叶店的黑警和messed-up system,比如人人得而口诛笔伐的川普。然而改变社会现实是一种答案,仅仅改变错误的人和制度却不是一种答案,或者远不是答案的全部,而美国非唯物主义的左派们往往又不愿意承认自己用价值对抗现实的无解,于是最后只能选择愤怒地转移焦点,或者单纯地hold out hop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