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strange beautiful young man,信仰的上帝已经动摇,为了上帝赴死的英雄主义行为变得愚蠢。信赖的父母的信仰也并不坚定,虚伪地将唯一的孩子的生死交给法官。上帝不见了,父母不可信。My lady是他阴暗生命里新的也是唯一的光。她对于他音乐上的指导,她微微沙哑的唱腔,她把诗歌带进他的生活。高高在上的大法官竟会在他这样的小人物身上浪费时间。这个可爱的男孩迫不及待地想跟着她去往美丽新世界。告诉我该读什么书,该怎样品读诗歌,该怎样思考这个世界。我迫切地需要一个新的价值观,我被掏空的灵魂需要新的指引。
但My lady 不过只是普通人。她常年手握儿童命运,已为自己的权力感到恐惧。她曾那样义正严辞洋洋洒洒用三十四页纸论证一个孩子不该存在,就那样把他驱逐出了这个世界。即便同仁对她这一判决赞誉有加,但她的一部分也同那个孩子一起,“变得冰冷死寂”。除此之外,要求开放式婚姻的丈夫也让她焦头烂额。从未做过母亲更让她的母性无处安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