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说什么也不改变什么,只是营造了某人(片中假设是1943年的纽约8岁小男孩)眼中的Good old days。一个广播业辉煌造星的年代,即使恰逢战时有失业有窘困教育缺失娱乐缺乏埋怨充斥的时势,广播业仍保持了优雅丰盛,大气电波中汇集了各式各样名流怪咖的声音,慰藉着/捕获着社会大众各色人等的精神世界,(不知不觉)充当了凝聚人心的纽带。
以姑姑的约会代言了作者的内心词:承诺始终没有兑现,然而度过了无限美好的一晚,一生难忘。不管年关,新生命自要诞生(个体人生映射时代/人心精神走向);结尾在一个某人曾经窘困一时的同一地点,一样简陋无华的天台,汇聚了所有业界名流,进行了愉快的party、富有神采的谈话,这破天台简直就是形象化的时代精神headquarter,仿佛所有美好期盼都从这里倒数、发射。(发人深省的是,广播业的初衷是商业,目的是获取/保持最大量的听众——Good old days出现的前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