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马》，我小时候看过这部中篇小说，细节不太记得了，大致如下。 我军指战员去新疆马场买马，指导员用晚上的加餐赢得了母马萨沙的心，得到了属于他的战马。连长却看不上用小恩小惠就能收买的坐骑，他想得到属于自己的刚烈又忠贞的战马。（后来萨沙在一次冲锋中畏惧障碍，突然停下，导致指导员摔落马下而牺牲。） 连长晚上在马场的旷野溜达，碰上了野马之间的战争。两匹公马争夺首领地位，白马踢死了黑马。连长当即认定这匹白马就是他的战马。他一次又一次尝试驯服白马，却没法成功，每次都被甩于马下。他接近被摔死的地步，却仍旧不肯放弃。白马终于怜悯他，低头让他骑上去，他却认为是自己终于驯服了白马，给它取名叫飞飞。 一人一马在抗日战场上配合默契，飞飞踢伤了日军黑森男爵的战马，帮助连长重伤黑森男爵，鼓舞了骑兵的士气，取得了战场上的胜利。 然而连长和白马的关系却逐渐僵硬。白马有自己的意志，并不太听从连长的所有指挥。连长的心态发生着微妙的变化。他怀疑飞飞心里看不起他，和他对着干。他要绝对服从的马。飞飞所有出于自己的认知，做出的骑行中的所有调整，都被视作轻视嘲弄连长的证据。连长想用鞭打驯服它，没有得逞。出于愤怒和受挫的自尊，他把飞飞下放到运输队去做苦力。

飞飞因为它的战绩早就成为日军的要敌。运输队无法全面的与日军隔绝，它身上的军马烙印使它暴露了。日军抓住了它。

这世上哪里都不缺猥琐小人，日军里更不缺。有个痛恨飞飞的军曹，把飞飞作为战犯，拉到中国人面前鞭打，要把它活活打死，作为与日本做对的惩戒。在养伤的黑森男爵闻讯赶来救下了飞飞，为飞飞医治。飞飞绝食而死。黑森男爵为它修墓立碑。

多年之后，连长老了，在马场看到有人驯马，人和马总是配合不好。连长要求让他尝试一下。他骑上马，和马一起走了几圈。马似乎没有变化，但是接下来的训练却非常顺利，马非常配合。看者非常奇怪，问连长他有什么秘诀。连长的意思是，他只是和马一起走了几圈，让马自己去了解跑道，心里有底，马感受到人的信任，解除对任务的抗拒。他说马也是有性格和认知的，人和马要互相理解，不能觉得人就能包办一切，决定一切。

强力催泪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