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与路——小镇青年双面人生 已完结 共3集

分类:纪录片 中国大陆2018

主演:约瑟翰·庞麦郎

导演:内详

为青春点赞,让梦想飞扬,致五四青年节。

何谓青年?

中国国家统计局规划的青年是14-35周岁的人,世界卫生组织则将青年人的年龄上限提高到了44岁。

青年人的这趟车,你赶上了吗?

趁着年轻,有梦就追,每个青年都怀着突破、逆袭的野心在向未来冲刺。

有的人成为站在风口上飞翔的猪,但也有大多数人挣扎在城市的水泥森林中,用渺小对抗着这个世界。比如靠着《我的滑板鞋》火起来的庞麦郎, 比如曾经的杀马特贵族青年, 比如生活在北京皮村的育儿嫂范雨素。

他们是这个时代中拼搏的大多数青年的代表,他们像我们一样不甘平庸,他们像我们一样努力追梦。

纪录片《梦与路——小镇青年双面人生》便记录了这些中国的草根人物、小镇青年的生活。 【点击观看】

创作初衷

互联网的发展很迅速,互联网文化现象的更新迭代也很迅速。

一些草根人物,因为一首歌、一首诗、一个装扮等,突然走红。

在一段时间里,他们是无人不知的“大人物”,但是,随着热点更迭,这些“大人物”普遍很快消失在公众视野,没人再去关心他们的生活。

你现在还能听到阿宝、旭日阳刚、刘大成的消息吗?

▲ 旭日阳刚 流浪歌手组合 翻唱《春天里》走红

▲ 刘大成 2010星光大道年度总冠军为什么他们会爆红? 他们是什么样背景的人? 他们能不能代表一个群体? 为什么他们没有持续走红?

这些疑问,便是纪录片《梦与路——小镇青年双面人生》创作的初衷。

庞麦郎和滑板鞋

2014年,一首《我的滑板鞋》横空出世,引起无数人在“光滑的地板上摩擦”。

综艺节目里,明星也开始穿上“时尚时尚最时尚”的滑板鞋博观众一笑。

歌曲全长170秒,仅在虾米音乐就超过818万次播放。

仿佛就在一瞬间,庞麦郎这个歌手火了。

他外形瘦弱,操着一口浓重的陕南乡下口音出现在公众视野。

但是,他的走红遭遇了意料之中的质疑和负面报道。

喜欢的人认为:歌曲朴素、充满真情,打破了华语乐坛规矩工整的词曲创作,是在用另类的方式表达对成长的感悟。

不喜欢的人则觉得:音准不行,节奏错位,甚至还有乡土口音,这怎么能称得上歌曲呢?

面对各种负面新闻,他选择了躲避。

就像纪录片里描述的一样,他虽然在把第40场演唱会开在了北京,但他心底还是排斥北京这座城市。

因为他觉得在北京,自己是异乡人。

要实现歌手和艺术家的梦想,太艰难。

演出是无法满足日常开销的,挣回来的门票钱,单是场地费就要出一半多。

增收是他和经纪人白晓白目前最棘手的事情。

白晓白还曾在微博上圈出曾经演唱过《我的滑板鞋》的华晨宇和萧敬腾,希望他们能够稍微提携一下新人,但是暂时没有得到回应。

坐在镜头前的庞麦郎,略微羞涩,话不多,还有点紧张。

或许,大城市让他局促不安,甚至感到渺小自卑。

他和白晓白嘴里不断说着“要国际化”,正是时代阵痛中,小镇青年想要突出重围、强调存在感的证明。

杀马特贵族青年

同样怒刷存在感的,还有曾经的一部分90后青年。

他们在村头尬舞,嘴里说着“你要动我兄弟,我便废你天堂”。

染着五颜六色的长发,吹着各种突破重力学规律的刺猬头,描眼线,化浓妆,挂铁链,打耳钉。

身披地摊爆款紧身裤,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体内流淌着贵族的血液,他们有一个尊贵的名字——杀马特。

20世纪80年代,日本视觉系文化进入中国,怪异的穿着和妖娆的化妆征服了一大波时尚青年。

▲ 日本视觉系乐队SID

他们在日本视觉系和欧美另类摇滚的双重影响下,于世纪之交创造了中国特色的杀马特家族。

杀马特四大家族分为达人家族、视觉系、残血、王子世家,主要活跃在QQ群和QQ空间。

达人家族管理严格,不能发图片和语音,只能发文字聊天。

安文轩是达人家族创始人,这个家族最多的时候有一万人。

但现在很多人结婚生子,已经没有兴趣玩杀马特了。

2009年、2011年、2013年,还出现过三次反杀马特风暴。

网络上的杀马特QQ群和网站被攻击,安文轩一时间关闭了20多个QQ群。

去年,一个名叫罗福兴的年轻人,以“杀马特教父”的身份出现在公众面前。

罗福兴的出现,让杀马特元老圈再起波澜。

元老们表示,之前从来没有听说过还有这号人物。

他们否认了罗福兴的教父身份,并且希望利用这次风波,重建自己的杀马特家族。

面对城市的陌生和强势,夸张的造型给了他们勇气,让他们能够在城市的洪流中,找到生活的动力。

底层青年会在社会阶层固化加剧之时集体反抗,而杀马特就是一批无明确意识,却近乎天性的想要突破阶层固化的群体,他们是一群悲情英雄。

育儿嫂范雨素的文学梦我的生命是一本不忍卒读的书,命运把我装订得极为拙劣。

就是这句话,让《我是范雨素》这篇文章刷屏,也让家政工范雨素一时间出了名。

1985年,初中毕业的她还在湖北做乡村小学的民办教师。

1993年,忍受不了乡下坐井观天的枯燥日子,她来到了北京。

在北京做育儿嫂期间,范雨素用纸笔写了十万字,起初只是为了赚稿费,没想到会出名。

离开酗酒和家暴的丈夫后,范雨素独自带着两个女儿生活,她们住在东五环外皮村的8平米单间里。

空闲时间,她喜欢去潘家园旧货市场买书,买到一两块一本的书,她会觉得自己赚到了。

范雨素说:“吃了很多苦后,心好像变柔软了,写小说就是自己的精神寄托。”

网友评价道:她把苦难写得不动声色,夹着一分冷嘲、两分幽默、三分温暖。

她的文字被人们喜欢,或许就是因为很独特。

从乡野走来,在底层挣扎,却以文字名世,这是中国文化史的异数。

而这样的“异数”,在时代的漩涡中,将会很快走出大众的视野。

庞麦郎、杀马特家族、范雨素等草根名人的命运走向,和互联网受众的嗅觉紧紧绑在一起。

他们走红,是因为社会需要新鲜感;他们“过气”,是因为社会需要更新的新鲜感。

在当下的时代语境中,他们代表的是底层人民、小镇青年,是没有强硬背景和优秀资源的群体。

他们有梦,也敢于追梦,但是梦想两个字,始终被现实生活裹挟着前行。

最终,杀马特把自己的头发搞得服服帖帖去上班,庞麦郎赚来的演出费不够拿来住一晚豪华酒店,范雨素不适应走红的生活差点得了抑郁症。

他们就像每一个我们、每一个青年,在现实和梦想的交错中过着艰难的双面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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