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指望我会尖叫 超清

分类:纪录片 法国2019

主演:弗兰克·博韦斯

导演:弗兰克·博韦斯

“声画分离”创造了不少迷人的电影,基于一种“若即若离”的机制。影像与文本既不能紧密贴合,也不可彻底分离,迷人性就在恰当的距离之间产生。玛格丽特杜拉斯的电影即“迷人影像”的典范,通过将文本的重要性置于影像之前,让影像依附于文本,从而瓦解了影像独裁电影史的统治地位。

《别指望我会尖叫》与杜拉斯的电影类似:它有一份文学性(意味着可以被单独拎出来阅读)的完整文本,影像只不过是对文本的某种解释。去掉这些从上百部电影中“拾得”的影像,文本仍然能被阅读,电影仍然能被观看。在此,影像不再是打开文本空间的绝妙工具,反而是实在的累赘。

观众陷入两种相反的感知模式中:一方面是大脑对文本的解析,以此理解导演想要讲的故事;另一方面则是感官对影像的感知,在错综纷乱的画面中找到文本对应的“物”。这些被生硬剪辑在一起的“物”仅仅对文本中出现的字词做出解释,没有一贯的连续性,感知在大脑的奴役下面临崩溃。

贾曼的《蓝》将杜拉斯“声画分离”的制作模式推到了机制:用一块蓝屏取代了所有影像,从而让文本可以在观众的大脑中滋生出无尽的想象。对文本的诠释权交到了观众手上,而不是强行通过无秩序又无意义的现成影像来装模作样地创造碎片化的虚假空间,后者正是《别指望我会尖叫》。

《别指望我会尖叫》的问题在于影像与文本紧密贴合,没有制造距离。这是制作电影的理念产生的问题:从已经存在的电影中剪取片段,然后剪辑在一起;它无法保证影像的连贯性和同一性,故而只能从文本中寻找统一,这意味着每段剪出的影像必须在相应的文本中找到合理的黏连点。

杜拉斯还有另一个伟大的发现:在“声画分离”、也即影像和文本相互间离的情况下,文本倘使率先确定,影像可被完整替换。这就是《印度之歌》和《她在威尼斯时的名字在荒凉的加尔各答》,两部电影共用一套画外文本,但影像的内容与组织方式完全不同,它们同样是可以成立的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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